“很遗憾，并不能。”唐局长叹了口气，安抚洪庆，“从法律的角度来看，这份录像只能证明康瑞城有杀人动机，不能证明康瑞城就是杀人凶手。老洪，光是一份录像，还不足够证明你的清白。”萧芸芸更直接，一双杏眸直勾勾看着她，却又表现得极有耐心，让人不忍拒绝回答她的问题。

这算什么？收养这种想法……想想就好了。

东子知道康瑞城想问什么，低声说：“许佑宁在飞机上，行程很顺利。阿金完全在我们的控制之中，闹不出什么幺蛾子。”穆司爵的口吻十分随意，许佑宁以为他接下来会说“我相信你”之类的。

她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。穆司爵迟疑了片刻，少有地征求陆薄言的意见：“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？”

如果佑宁也在，这一切就完美了。苏简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，循着脚步声看过去，居然真的是陆薄言。

东子焦躁的喊道：“沐沐，让开！难道你想看着佑宁阿姨走掉吗？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！”这一次，许佑宁忍不住怀疑，她可能真的看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