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在会议室里开会。”她告诉祁雪纯，又说：“杜部长想留下鲁蓝，我估计不太可能，因为这真的是司总的决定。”“你怎么知道我爸爸妈妈怎么想的？”沐沐目光变得冰冷，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。

她记得他今天穿衬衣，私人定制的，纽扣上刻着他的名字。茶室是二楼走廊尽头的露台改造的，推拉门没有关，竹帘只放下一半。

“你来公司有什么目的？”杜天来一反平常的慵懒闲散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。穿过这条隧道，她能直接抵达公路出口，给程申儿来个措手不及。

“以后叫它闪亮。”她说。然而社员们没一个看她，大家一边吃，一边兴高采烈的讨论，等会儿去哪里玩。

合作的项目没做出成绩，追加的投资全部亏损，这就是一个无底洞啊。但现在她如果睁开眼，实在有点尴尬。

她回到检测中心，主任带着工作人员快步迎上来，“对不起，是我们工作的失职。”今天他没带多少人过来，事实上他已无人可带……之前培养的那一批，在他与袁士的对峙中倒戈之后，虽然没几个真正跟了袁士，但也已散落西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