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这里的地位,就好比当初你在金三角的时候。”东子说,“这个人白手起家,只用了十年就一手打造了自己的王国,不是个简单的角色。哥,你看……” 熟悉的触感,洛小夕瞬间反应过来是谁。
苏简安后悔莫及的咬着手指,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和陆薄言解释。 苏亦承知道刚才那一个回合下来,洛小夕已经彻底被他惹怒了,换了个进攻方式
“好。”苏简安十分迅速的挂了电话。 好像这里不是家,只是一个让他暂时寄存私人物品的地方。
“人多,我等了一会儿,还要补涂防晒什么的,就耽误了。”苏简安不敢把盥洗间发生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只好找借口糊弄过去,“你吃好没有?好了我们走吧。” 而这些人在晚上,选择聚集到酒吧里。
本来,苏简安是计划等陆薄言回来,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跟他说的,但一见到陆薄言,在狂喜的冲击下,她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。 第二天。
张玫十分镇定:“你凭什么说泄密的人是我?证据足够吗?” 苏简安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客气冷淡,沈越川木木的“哦”了声,然后苏简安就挂了电话。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苏亦承欲言又止,转移了话题,“你下午什么时候回家?我送你。” 她就是有这个本事,能用一本正经的借口把人气死,还不带偿命的。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愣了愣,不大确定的问,“是你找到我的吗?” 吹灭了蜡烛,陆薄言就要切蛋糕,却被苏亦承拦住了:“按照程序走的话,这时候应该有一个许愿的环节。”
苏简安让钱叔把车开去陆薄言吃饭的酒店。 苏亦承还来不及回答,沈越川就抢先说:“今天晚上世界杯决赛德国对阿根廷,我们来借陆总的视听室,画面音效绝对让你如同人在决赛现场。怎么样,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看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目光隐晦而又复杂,“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也许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。总之,在你很小的时候。” “好。”徐伯点点头,“你们也早点休息。”
沈越川早已安排了司机把车开过来候着,见陆薄言抱着苏简安出来,司机很快下车来拉开车门,陆薄言安顿好苏简安后,拉下了前后座之间的挡板,又稍稍降了车窗通风。 饭后,陆薄言接到公司的电话,他到书房去接听,苏简安陪着唐玉兰在客厅聊天。
苏亦承担心电瓶车剐蹭到洛小夕,仔细看了看,她的裙子完好无损,人也应该没事。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,大周末的,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,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。
她揉了揉脑门,委委屈屈的说:“你弹我脑门我也还是不知道啊……” 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晚上,苏亦承没有再回洛小夕的公寓,而是把那串钥匙收了起来,而洛小夕要为一本杂志拍照,忙碌之下也顾不上他,两个人又失去了联系,好像那两天的亲昵根本没有发生过。 给她倒了水,她又不要,眼巴巴的盯着他手里的杯子,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抢过去,猛喝几口白开水,一脸得意的笑着说:“你叫我不要碰你的东西,我就碰!哼哼!”
陆薄言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:“你们还磨蹭什么?” 苏简安走过去,拿过小夕手里的酒瓶和杯子:“你吃饭没有?我做点东西给你吃好不好?”
没走多远,雨点就又变得大而且密集起来,天色愈发的暗沉,一道道强光手电的光柱在山上照来照去,满山的人都在叫苏简安的名字,可一切犹如拳头击在棉花上,没有任何回应。 这时,病房的门被敲响,又是沈越川。
苏简安定了定神,心里好歹安定了一下。 说完又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陆薄言哪里会让她如愿,她只好更加用力,最后倔强的试图掰开陆薄言的手,却发现自己的衣袖上染着血迹。
最后一道菜装盘,夜幕从天而降,古镇亮起灯火,景区似乎热闹了起来,小院里却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寂。 “我靠!”洛小夕差点被噎到,“这么严重?后来呢?”
“还有,”苏亦承的声音沉了几分,带着细碎的沙哑,“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。” 理解错误的人是她。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,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