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片刻,陆薄言伸出手环住苏简安:“你别走。” 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。
唐玉兰和一帮太太正在家里高高兴兴的打麻将。 她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人,陆薄言的心头却没有排斥感,反而一直在回味她那两个字:亲密。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 陆薄言突然低下头来,攫住了她的唇。
呵,他家的小怪兽长胆子了? 但心情还是变得很奇妙,一种细微的满足和喜悦充斥了整个心脏,好像无意间发现自己拥有了世上最好的珍宝。
苏简安脑补了一下陆薄言用一张冰山脸耍浪漫的画面,摇了摇头:“还是算了,你有事说事就好。” 忍不住咽了咽喉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