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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摇头，本想说她问的不是这个，但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，“你的脸色很不好，是你不太舒服吧？”
齐茉茉，严妍嘀咕，为什么偏偏就是她！
白唐眸光微闪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她有事先瞒着我，怪不着我调查她。”严妍不以为然。
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严妍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雪光，看清那是祁雪纯。
她在电话里留给严妍的最后一句话猛地响起，直接将严妍惊醒。
程皓玟三个字是今晚的大忌，谁也没敢提。
劲爆音乐锤响，直击心脏。
想想她为了找到杀害男朋友的凶手，不但改变了自己的职业，还独自离乡背井来到A市，其实也挺不容易的。
然而对方敲打得越发着急，嘴里还大声喊着什么，“……妍……”
她知道自己家人怪罪严妍，有点过意不去，“小妍，他们怕担责任，胡乱逮替罪羊，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。”
这里没有她的睡衣，她穿了他一件衬衣，露出纤直光洁的双腿……程奕鸣不禁喉结滑动，咽了咽口水。
还有剩半截没燃烧的蜡烛。
来哥缓缓睁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