镁光灯疯狂闪烁,记者恨不得扑到沈越川面前来: 现在,没有医生敢保证萧芸芸的伤势可以复原,保证她以后还可以拿手术刀,也许……她已经失去当医生的资格了。
“花瓶又不是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,你摔花瓶有什么用?”许佑宁不着痕迹的在火上浇油,“还有,我提醒你一下,如果不是你联手林知夏对付沈越川,芸芸的养父母大概会永远隐瞒芸芸的身世,芸芸父母留下来的东西,也永远不会面世。” 他的声音很轻,企图安抚许佑宁的情绪。
的确,沈越川和萧芸芸相爱,不伤天不害理,更没有妨碍到任何人的利益。 但是一旦知道他生病,萧芸芸会像知道自己的手无法复原一样,彻底被击垮。
沈越川挑了挑眉,语气中透出几分危险:“你不是说喜欢我吗?” “……”许佑宁仍然无动于衷。
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,脑子也无法再思考,许佑宁难受得恨不得用死亡来结束这种疼痛。 沈越川来不及说谢谢,萧芸芸已经洗完澡,不紧不慢的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