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也是说给祁雪纯听的。“如果隔壁那个人真的是我，你会因为躲我而后悔吗？”

祁雪纯微笑着点头，目送程奕鸣走进了其他区域。酒店足以容纳五十人的会议桌，此刻，只坐了程俊来和程皓玟两个人。

果然，祁雪纯破锁开门时，浅色手套上沾染了一些灰色的粉末。严妍坐上了副驾驶。

但是，“我不能告诉你，那个人是谁。你也不用担心，一切照常就行。你表现得越正常，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。”“叩叩！”外面传来敲门声，伴随秦乐的问声：“严妍，你没事吧？”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这是专门为聊天说话而设计的。

程奕鸣坚持“心妍”这两个字，这是他加入这桩生意的条件。透明玻璃墙外，贾小姐坐在街边的车里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