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他们讨论的不是冯璐璐去了哪儿的问题，而是陈浩东的下落。刀疤男带着两个小弟出现在车后不远处。

管家点头：“是先生签收的。”属于两人的夜晚，才刚刚开始。

幸亏高寒决定果断，否则再晚来两分钟，冯璐璐已经历无可挽回的伤痛。“程西西，你脑子里有一个肿瘤，肿瘤里是你的妈妈。你妈妈走了，肿瘤就开始慢慢长大，它让你很不开心，让你做了很多错事。”

冯璐璐走出大楼，忽然听到一个女人声音亲昵的呼唤她。“带回去。”

误会？“不是这个，你答应我别把阿杰的下落告诉高寒，”夏冰妍抿唇，“高寒已经受伤了，再折腾下去真会没命的。”

相比许佑宁便自在多了。“还有更舒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