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分钟后,她的手机响起来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到门外了,苏简安拎起包走到警局门口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的车。
苏媛媛见陆薄言的碗空了,殷勤地端起来:“姐夫,我再给你盛一碗吧。我们家的厨师熬汤可是很厉害的呢,你要多喝一点哦。”
陆薄言……他属于后者吗?否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?
“苏亦承,苏亦承,苏亦承……”
一个令苏亦承背脊发寒的答案浮上脑海,他不断的自我否定,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
陆薄言匆忙的脚步似乎顿了顿:“她怎么问的?”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苏亦承替苏简安拉开车门,目光不自觉的瞟向熟睡的洛小夕,在苏简安发现之前,他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,目送着苏简安的车子开上马路才坐上了自己的车。
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。
可似乎又有哪里不对,安睡之前,她好像也做噩梦了。
这下,她体会到右手不能活动的痛苦了,用左手刷牙这种困难还可以克服,但换衣服真的慢,小心翼翼的就怕又拉到扭伤的地方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开出了一个常人无法拒绝的价码:“两万一个月,预付你薪水。”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,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:“伤到哪儿了?严不严重?”
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,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。
“嗯?”苏简安不太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