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别人,他大可以责问。
看见陆薄言和苏简安,员工们纷纷打招呼:
陆薄言这时才问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,现在可以告诉我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什么不是我叫的?”陈斐然不知道这个称呼对陆薄言的意义,纯粹感到好奇,“叫你薄言哥哥怎么了?不叫你薄言哥哥,我要叫你什么?”
现在,陆薄言要用同样的方式教他们的女儿。
苏简安想起她很小的时候,她妈妈和苏亦承也是这么对她的。
不到三十分钟,两人就赶到警察局,迎面碰上高寒。
“啊……”苏简安一脸后知后觉的表情,“你是在跟我要奖励吗?”
没多久,十分过去。
不到十分钟,陆薄言穿戴整齐,从楼上下来。
看见陆薄言和苏简安,两个小家伙齐齐扑过来:“爸爸,妈妈!”
苏简安笑了笑,说:“如果上帝真的亲吻过我的手,那他一定让你吃过最甜的蜂蜜。”否则,他夸人怎么能这么有创意?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你们回来的时候,司爵状态怎么样?”
苏简安关了火,沉吟了片刻,还是问:“你和司爵他们商量得怎么样?”
这样很可以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