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老板什么都好，”醉汉仍说着：“碰上我们手头紧的时候，还会给我们免单，但就是一条不准闹事。”
白唐抬步准备离去，却见祁雪纯一言不发，往二楼楼梯口位置走。
“所以，你的状态有问题吗？”白唐问。
“这么拼命，不会是想早点取代我吧？”白唐走近。
她挂念着申儿，所以没怎么留意。
再跳，再喝，反复循环。
“先生说，就算是绑，也要把你绑过来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事情怎么收场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祁警官。”忽然，门口响起一个男声。
“为什么？”
程子同坚持不改变主意。
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来餐厅吃饭，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，餐厅的招牌菜，鱼子酱牛排……
“今天没发现没有关系，只要盯着这里就可以。”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