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查快要结束的时，宋季青忍不住问：“佑宁，你和穆七在一起的时候，你们有没有……说过一些会伤害到对方的话？”

萧芸芸终于明白，为什么沈越川看起来总是一副毫不费力的样子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愣了愣，这才反应过来，她刚才……可能误会陆薄言的意思了。

穆司爵又蹙起眉：“什么叫‘我这样的人’？”

“很忙！”米娜睁眼说瞎话，“我刚才回去了一趟，现场一片混乱，七哥和阿光几个人忙成一团。我估计是人太多情况太乱了，七哥没有注意到手机响。”

记者毫不客气，大把大把抛出各种犀利的问题，沈越川一一机智地回答，不但应付了记者，还引得台下的众人开心大笑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懵懵的，“那你针对谁？”

许佑宁再追问下去，米娜就编不出来了，她只好用目光向萧芸芸求助。

穆司爵冷冷的不说话，气势上已经完全赢了。

有些痒，许佑宁忍不住笑了笑，然后顺势摸到穆小五的头，说：“你真是一点都没变。”

“你先回去。”许佑宁说，“我想和叶落聊几句。”

“我一睁开眼睛就在找你了。”许佑宁看着穆司爵，“可是我找不到。”

他做到了。

“……”这下，宋季青彻底无话可说了。

张曼妮迟迟没有听见回应，“喂？”了一声，又问，“请问哪位啊？”

“你不要这个样子。”许佑宁提醒穆司爵，“季青好歹是我的主治医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