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思睿听着这话,字字扎心,“我不需要你同情!”她一脸恼怒。
“他们说了什么?”他问。
必须抓紧时间了,严妍对自己说。
严妍端着托盘,来到程奕鸣的房间敲门。
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,但在这三个月里,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。
严妍不禁冷笑,他现在是什么意思,让她留下来,跟他共处一室吗?
“你是老板,
“严小姐,你吃晚饭了吗?”楼管家听到动静迎出来。
她接着说:“但我是真心的。我不能让他幸福,希望你可以。”
“别惹我生气。”他的声音有些紧绷。
“那你为什么在她面前那样说?”她问。
“老太太,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未婚妻?”程奕鸣从容走下楼梯。
“傅云……”严妍想要辩解。
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,”白雨语重心长,“婚姻是一种承诺,也是一份责任,如果你想用结婚这种形式,刻意将你和往事拉开,你对严妍就是不负责任。”
她的脑子里,全是那天白雨来找她时,泪流满面的脸。
严妍也跟着走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