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清楚了，停电是因为电闸跳闸了，”助手回答，“但电闸处没有摄像头。”“我利用派对制定计划，”管家继续说道，“想要悄悄将她杀了，派对人多，监控摄像头也不齐全，警察不会查到是谁杀的。”

但她和司俊风搅和得太深，似乎不是一件好事。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
这些程家人在外都是有头有脸的，见了程老，除了诧异，都是既害怕又敬畏。“你最后一次见到申儿是什么时候？”白唐问。

严妍有点迷惑，一时间分不清她的话里有几分真假。没完没了。

店内装修简单复古，让人过目不忘的，是一整面墙的照片。“你真的把她赶走了。”严妍站在房间里的窗户后，目送程申儿的身影远去。

回到警局，袁子欣一路跟随白唐走进他的办公室，顺手把门关上了。这一点是违反程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