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五万第一次，十五万第二次……”“高寒？”冯璐璐也有点奇怪，“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

上车准备回局里时，高寒的脑海里再度浮现苏亦承说过的话。稍顿，他接着说：“就算醒过来了，她又会是什么状况，暂时我也没法下结论。”

明天，明天睁开眼第一件事，一定要跟他好好说说这个问题。“冯璐……”她的紧致和潮湿让他疯狂，一遍一遍不知疲倦。

冯璐璐，今天我要你好看！开车的男孩也不知是她从哪儿认识的富三代小开，头发染成五颜六色，宽大的衣服松垮的裤子，脚上穿着一双造型像船的球鞋，大到好像随时会掉。

“我自己会小心，你去忙吧。”她再次婉拒。“走了？”徐东烈迅速扫过刚才那地儿，果然不见了冯璐璐的身影。

犯错的成本越低，才会不停犯错。冯璐璐的脑子越来越乱，各种画面在她脑子里轮番上演，杂乱无章，来势汹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