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艰涩地解释：“我只是随口夸一夸穆老大，人家毕竟给我买了饭嘛，我用夸奖代替代感谢挺有诚意的，对不对？”

穆司爵说，“我觉得我可以……学一下。”

“许佑宁，”穆司爵目光如炬的盯着许佑宁，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
穆司爵的脸沉下去：“哪句？”

她走过去，擦了擦沐沐脸上的泪水：“沐沐，你怎么了？为什么哭？”

陆薄言不答，反过来问沈越川：“知道穆七要破解线索，你觉得康瑞城会做什么？”

沐沐脸上终于露出喜色，一下子从车上跳下来，牵住康瑞城的手。

萧芸芸好不容易降温的脸又热起来，她推开沈越川跑回房，挑了一套衣服，准备换的时候，才看见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，忙忙胡乱套上衣服。

“应该不是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几分钟前，阿光查到周姨确实被送进了医院，司爵已经赶过去了。”

她想起刘医生的话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，她的孩子和这个世界，有缘无份。

从许佑宁的只言片语中，刘医生隐隐猜到许佑宁的身体有问题，本来她也有话要告诉许佑宁，但现在看来，许佑宁已经承受不起任何坏消息了。

沐沐抽泣了半晌才能发出声音，用英文说：“我没有妈妈了，我也没有见过妈咪，所有人都说我的妈咪去了天堂。”

许佑宁笑了笑，周姨没注意到她笑容里的苦涩。

“沐沐，你和佑宁阿姨下来的正好。”周姨像没看见沐沐红肿的眼睛一样，朝着他招招手，“奶奶把粥熬好了，我们吃早餐吧。”

雪越下越大，房间里的温度却始终滚烫。

沐沐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，穆司爵是要送他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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