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向守着警戒线的警员出示证件,问:“江少恺到了吗?”
陆薄言以前一直用一款法国产的,其实早就用习惯了,就像衣服一样,这么多年他只穿那几个裁缝的。他一贯是选定了就不会再改的,所以没想过要换。
上次在追月居和陆薄言偶遇,点了一大桌子菜吃不动的记忆太囧,她发过誓了,死也不会让那种事情再次上演。
看,这场喜欢把骨子里藏着傲气的她变得这么卑微,所以她不敢提起,不敢告诉任何人。
一个不为人知的,她无法想象的世界……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明显不信的样子。
她说她变成尸体?这个活生生的人,变成一动不动的僵硬的尸体?
记者提问苏简安,你觉得你和若曦谁穿得更漂亮一点呢?
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:“徐伯,有没有低调点的车子啊?”
“噢。”苏简安掩饰着声音里的失望,“到家了叫我。”
苏简安才不管过不过分呢,执着地维持着迷人的笑容看着陆薄言。
到停车场,陆薄言开了车锁,苏简安往后座走去,陆薄言把她拉回来:“你不知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,坐后座很不礼貌?”
不等经纪人批准或否定,她就搭上外套出门了。
陆薄言猛地起身,动作太大撞得凳子往后移发出刺耳的声响,苏简安来不及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,他就转身走了,面前那屉小笼包都没动过。
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“嘭”的一声,精美的陶瓷杯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躺在地上,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。
她鲜少出席酒会,并不是她低调,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,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。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。现在她后悔了,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