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会心疼吧?
这男人也太狂了,她要做点什么讨回尊严!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碰到谁了?”
是,她这阵子很少纠缠他了,反倒是跟秦魏吃饭喝咖啡来往频繁,坊间风传她和秦魏好事将近。
这种时候,他怎么可能抛下苏简安一个人走?他们好歹当了六年的实验伙伴一年的工作伙伴好吗?
把苏简安逼进衣帽间,陆薄言这才闲闲地说:“我要进来换衣服。倒是你,跟着我是不是想看什么?”
听到这话,江少恺被吓得差点从病床上跌下来。
而此时,手镯已经有人喊出了40万的价格。
陆薄言笑了笑,长指托住苏简安的轮廓,把她的连扳过来,右边脸颊明显有些肿了:“回去用冰敷一下。”
苏简安心头一凛,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说这里不安全了:“你们不止一个人?”
苏简安轻轻松开了陆薄言,免得等他醒来的时候被误会。
这样真好。
苏简安更像睡着了,乖乖的靠在他怀里,呼吸轻轻浅浅,像一个倦极了的孩子。
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可他突然就要结婚了,对方不是什么大财团的娇贵千金,而是一个女法医。
那时候她什么都有,陆薄言给她一颗棒棒糖就足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