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见过很多无赖,但陆薄言这种理所当然的无赖还是第一次见。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洛小夕,双目哭得红肿,脸上没有一点点生气,只蔓延着无尽的绝望。
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,她倔强的擦掉,然后爬起来,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。 “没有工作和琐事,只有我们,安安静静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过几天,不好吗?”苏亦承不答反问。
“唔。”苏简安从善如流,“今晚给你做大餐!” 可她居然只有清醒。
出了住院部大楼,苏简安才发觉下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 但现在,这里多了一个苏简安,有了一个舍不得他走的人、每天都在期待着他回来的人。
但他自己也清楚,鄙视是因为羡慕陆薄言。 这么久过去,陆薄言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?他突然这么问,是不是因为对她的答案耿耿于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