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杯子的重量来看,这是一点药都没喝。
这晚她又回到了程朵朵的住处。
但两人谁都没有发现,门外有个身影一晃而过,进到自己的卧室去了。
“上车吧,我送你。”他下车来,为她打开车门。
严妈笑眯眯的:“你这个小伙子,虽然是个大老板,说话一点架子也没有。”
“够了!”严妍忽然喝道。
白雨似没听到严爸的抱怨,径直走到严妍面前,“小妍,你和孩子怎么样?”
“囡囡,你听婶婶的话,妈妈下午来接你。”一个女人对一个三岁孩子交待一句,便匆匆离去。
说完,她徐步离去。
下午六点左右,两辆车先后开到了屋外。
她捂着腹部大声呼痛,头发衣服一片凌乱……
两个小时过去。
“如果真是这样,”她摇头,“那我更得上去了,我不能让我爸有事!”
“伯母,您回来了。”程奕鸣从沙发里站了起来。
严妍摇头。
他穿着一身黑,戴着鸭舌帽,还用连帽衫的帽子包裹着半个脑袋,脸上带着口罩,只露出一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