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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马上想起那晚他们在公寓……她赶紧摇头：“不敢，不敢，我就想跟你说正经事。”
咳咳，她不会承认自己的脑海里闪过了于翎飞的身影。
“你在查什么？”程子同冷声问。
“五点以后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符媛儿愣愣的低下头，任由泪水滚落。
程子同继续说道：“我想要的，无非就是她偷窥我手机的证据，你不能找人弄到？”
到了办公室，她还想着这只录音笔。
“我只是不希望你针对她。”他说。
浓烈的酒精味瞬间扑鼻而来。
符媛儿竟然觉得好有道理，无法反驳。
符媛儿坐下来，越想越不对劲，但具体哪里不对劲，她也说不上来。
既然是老太太发话，她们也都出去了。
“你在哪儿？”她很疑惑。
“姓程的，”她那时候真不记得他的名字，“你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人！”
“符大记者，昨晚上熬夜赶新闻稿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