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,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,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如果他还在的话,陆家怎么会三缺一?
他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能过多久。
周琦蓝想了想,片刻后才缓缓的说:“我很佩服你。”
女人温柔起来,男人也许会心动。但一个帅气而且平时走冷酷路线的男人温柔起来,没有女人能够抵抗。
可是才半年,她就走了,只留下她的味道。
苏简安抿着唇沉吟了片刻,最终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“没有受伤。”苏亦承说,“不用担心她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。”洛小夕回过神来,对着母亲笑了笑,“妈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就算她能顶着质疑拿了冠军,也会被说这冠军是内定的,到时候她收获的就不是粉丝,而是黑子了。
早上唐玉兰来的时候已经替苏简安收拾了换洗的衣物,陆薄言走出去打开柜子,医院的病号服,还有她自己的外衣和贴身衣物分类放得整整齐齐。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苏简安找到餐厅的工作人员,借用了他们的应急药箱,熟练利落的给男人的伤口消毒上药。
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,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,她要下山,她要回家。
陆薄言勾起她一绺长发:“想到什么了?”
他走过去,和她面对面的躺在床上,借着壁灯微弱的光亮看她精致漂亮的五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