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没动，幽幽问道：“你和他睡过了？”

白唐解散众人，大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，回头一看，祁雪纯跟着走了进来。

“你找手机吗？”程申儿将手机递给他，“掉在床尾了，我刚才发现。”
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“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，”慕菁不以为然，“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，他们有一个制药师，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，但杜明不愿意卖。”

桌上，热气腾腾的牛排，酒香四溢的红酒，显然是刚准备好不久。

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，但没有进项，公司迟早倒闭。

程申儿一愣。

“C国。”

既能被祁雪纯放过，又可以收钱，他们当然愿意。

车子刚停稳，祁雪纯已推开车门，快速下车大吐狂吐。

“凭我合法的司太太的身份！”祁雪纯瞪着她，目光锐利。

“对啊，这种脚印很常见的，而且也不知道是踩在哪里。”

他不再浪费时间，松开程申儿，转身跑上了船。

白唐查到，杜明的案子不只是一起凶杀案那么简单，背后可能牵扯到难以想象的复杂事件。

她马上意识到事有蹊跷，用手机打开卫星地图查看，什么开发，那里还是一片荒地，一个荒湖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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