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男将头垂得更低，“迟胖。”“对啊，我那天在打游戏，是拍了视频的，也许会有发现。”

再后来的事，祁雪川就应该知道了。程申儿也没否认，只道：“你说是我就是我？你有证据吗？”

她点头，“你安排，我只想跟她单独谈谈。”这张协议非常重要，就凭借这个，律师有把握让司俊风很快解除调查。

他澹澹勾唇：“他有没有跟你说，他是帮程申儿问的？”动静持续到深夜才渐渐歇下来，被折腾够呛的人儿已在他怀中睡着了。

“大哥，我以为会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“太太吃药之后，状态好些了吗？”路医生问。

这次他不想再手软。“程申儿，你坐着休息一会儿。”祁雪川的声音传入耳朵，她回过神来，浑身忍不住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