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。”萧芸芸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，“我只是突然发现，你说的是对的。”

沈越川笑着点点头，一副听话到不行好孩子模样：“好。”

他是康瑞城交给她的任务，她对他所做的一切，都只是为了完成任务，然后回到康瑞城身边。

当时，他只有一个想法：要么想办法让许佑宁心甘情愿的回来，要么，杀了她。

厚厚的一小叠A4纸，放在深色的桌面上，萧芸芸无端觉得沉重。

萧芸芸这才意识到她和沈越川太旁若无人了，“咳”了一声掩饰心虚：“我们刚才……开玩笑来着。”

沈越川眯缝了一下眼睛，似笑而非的盯着萧芸芸：“你是真的没有听懂，还是在暗示我什么？”

想着，萧芸芸的底气开始漏气，后退了一点点：“沈越川，你想干嘛？”

萧芸芸不是不好奇，也问过萧国山。

萧芸芸意外的看向沈越川，他的眼睛比刚才更亮了，明明就是一副清醒到不行的样子，哪里有头晕的迹象？

萧芸芸费了半秒钟才想起来，她在洛小夕的婚前party上喝醉了，被沈越川带回家，公寓的保安把她误认成沈越川的女朋友，还说下次过来直接叫他开门就行。

“……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洛小夕一脸勉强，“好吧，你告诉我也是可以的。”

找到包间后，萧芸芸直接推开门进去，里面却不止苏韵锦一个人。

他不知道是因为他恨苏韵锦抛弃他。

她希望第一个牵起她手的人，能陪她走到生命的最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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