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蹲下来，伸手摘下她的游泳镜。

程子同将毛巾拿过来，“我来擦。”

这小女孩来多久了，她是不是教坏小孩子了……

秘书恰到好处的叫醒了她。

严妍发现符媛儿认真起来的时候，是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动摇的。

“我必须要证明，程奕鸣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！”

符媛儿并没感觉诧异，随手将信放进了随身包里。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“背叛我的人，按惯例赶出A市，永远不能再做她最擅长的事情。”

“程子同，我已经到这里了。”她朝程子同看去。

“妈妈说，天使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才会亲吻。”小女孩的双眸既透亮又干净。

她吐了一口气，感觉思绪更乱。

他是前来询问工作安排的，却见程子同坐在椅子上，一脸沉重的凝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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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躺在床上，睁眼看着窗外的夜色。

“别跟我装糊涂，”程子同冷喝，“我警告你，不该你查的东西不要多事，小心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，“干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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