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 他勾唇一笑,抓起她的一只手,紧紧压在唇边,“好,说好的,我不逼你。”
可莫小沫根本没有,她进宿舍的时候,的确瞧见桌上放着一个透明的蛋糕盒子。 司俊风怒气稍减,“你那么着急走,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?”
句,转头跟上。 阿斯一愣,抓着后脑勺憨憨一笑,“我怕跟你再也做不了同事。”
车程过半的时候,她已经从出租车司机那儿知道了,但她还是去了。 说完她转身离去。
“你想好了,这件事不简单,孙教授可是心理学家。”她只能提醒他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