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天,一身疲倦的回到公寓,婚礼的喜庆和气氛荡然无存,一切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,仿佛在无声的提醒江烨和苏韵锦,该是面对事实的时候了。 监护仪器的警报声戛然而止,仿佛在告诉苏韵锦,有什么已经彻底结束。
萧芸芸不紧不急的接着说:“又或者只能说现在有些‘人’藏得太深了,衣冠楚楚,根本看不清西装革履下的禽|兽本质!” 苏韵锦听得不是很懂:“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?我一开始是不赞同你学医的。”
江烨的眉头蹙得更深:“什么职位?” 他和萧芸芸之间的关联,本来就薄弱,全靠他死撑。
萧芸芸看着医生的眼睛直接说:“我没有家人了。医生,我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你直接告诉我吧。”她已经听过最糟糕的消息,失去最重要的人,没什么是她不能接受的了。 可是,江烨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,哪怕请来医学界最权威的专家,也已经无力回天。
如果江烨的病看得见摸得着,苏韵锦也许可以变成力大无穷的女战士去与之对抗,可是实际上,她什么都做不了,连最后的希望医生也束手无策。 下一桌的酒,依然是沈越川替苏亦承挡了,几杯下肚,沈越川面不改色,好像刚才喝的只是凉白开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