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微愣，他本想开导她的，没想到她的思考竟已这样深。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

“足球学校？我不感兴趣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，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。”但并不适合她……倒更适合程申儿的气质。

她赶紧拿出手机打开自拍功能，手机屏幕上出现一只“熊猫”……她忽然明白，修车时司俊风的嘴角为什么挂着笑容了……然后独自看着蜡烛燃烧到一半。

这话让在场的服务生也笑了。这时，助理的手机响起，他收到一条新消息。

宋总拉下脸恳求。“晚上好，两位想吃点什么？”一个高瘦挺拔，白净帅气的男生走过来，手里拿着电子点单机。

司家人都没有意见，她更加管不着了。听她这么说，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