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让我换他也可以，”严妍接着对老板说，“但我暂时不能留下来，我需要一点时间处理私人事务。”

“本来在一个航拍爱好者手里，我派人赶到时，已经被人买走了。”程木樱说着，语气却不见遗憾，只是有点犹豫。

她明明瞧见酒柜里的酒统统不见了，而房间里的气味是挡不住的，已经有了浓烈的酒精味。

“你是不是对你们那个失去的孩子一直耿耿于怀？”她问。

“朵朵刚来那会儿，体重不到30斤，”严妍回到客厅，听着李婶念叨，“头发像稻草一样枯黄，晚上睡觉还老磨牙。”

李婶愣了愣，这时才想起来，“他们去开家长会，到现在还没回来，天啊，程总不会昏了头，跟她约会去了吧！”

他放下了她，才能去寻找自己的幸福。

“阿姨不想看到小孩子，你去别处玩好吗？”她说。

“我想也没几个人知道，真正的你，并不像你的外表这样具有攻击性。”

颜雪薇的声音还是那般清冷与温柔，他们谈话的内容大概是对方想约颜雪薇一起吃个饭。

他不由自主低头，亲了一下严妍的脸颊。

“既然如此，我有权拒绝回答任何问题，”严妍也很冷静，“你们如果找到了证据，尽管把我抓到警局去。”

昨晚上她喝醉了，有没有对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？

她走出房间，刚到客厅入口，果然听到程奕鸣的说话声。

但是，“如果你一直在搞事情，我没法妥协。”

深秋清冷的山顶上，她的哭声如此无助，彷徨和悲伤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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